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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合一大學
幫助人類完全的從痛苦中全然的解脫、無條件的自由

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

暫別網路

明天我開始跟著小朋友上深化課程的第三 四週
接著我們會去到曙光村Auroville
 ( 離印度合一大學往南 五小時車程的法國母親建立的歐洲靜心村落)
今天最後一天有辦公室網路 可以摸魚上網的時間也不多
下次有網路我們在分享囉 :)

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印度合一大學 義工日記(3) 小朋友的蹺課 和 痛苦之身


印度合一大學 義工日記(3) 小朋友的蹺課 和 痛苦之身


小朋友第一天深化課,下午就開始翹課了,
那天我著急的想臨時加入課程陪他上課,
校方卻仍然堅持,沒有人可以臨時插班,
每個人都要跟著每週課程的新開始才能加入,更何況我還在工作,
到第二週課程開始,小朋友甚至抗議著不去見巴關不參加達顯,
("達顯"是印度文,意思是"與神的會面",
達顯前老師都會通知學生,然後學生會沐浴淨身更衣,
換上全身白的衣服,以示恭敬和尊重。)
直到我請他同寢室的同學幫忙他才跟著巴士出發。

一天中午他又在房間賴床缺課,讓溫和的我忍不住跟著他對峙起來了,
這樣的結果是他後來勉強到了餐廳用中餐卻在餐廳當眾摔杯子椅子。。。
這兩天又重讀帶來的艾克哈特‧托勒的【一個新世界】
A New Earth: Awakening to Your Life's Purpose
裡面描述的痛苦之身章節,清楚看到自己的臨在不足,
也看到即便小朋友蹺課,課程仍然持續在我們生命中持續著:

一個新世界】艾克哈特‧托勒 內容章節

個人和集體 
  
當任何負面情緒升起,
如果在當下不能完全地 以它的原貌 面對和看見的話,
它就不會完全地消失,而會遺留下來一些殘餘之痛。

特別是孩子,他們會覺得有些負面情緒
過於強烈而無法面對,因此會試圖不去感受它們。
如果沒有一個完全有意識的成人,
在旁邊以愛和慈悲的理解去指導他們直接面對情緒的話,
在那一刻,孩子的唯一選擇,就是不去感受情緒。

很不幸,當孩子長大成人時,那個早期的防禦機制通常還是存在。
那個未受認可的情緒一直在他或她之內存活,
然後以間接的方式顯現出來,
焦慮、憤怒、突發的暴力、鬱悶的心情,甚至身體上的疾病。
在有些例子中,它還會妨礙或是破壞每一份親密關係。

部分的心理治療師都碰到過一些病人,
剛開始的時候,都說自己的童年非常快樂,最後的事實卻完全相反。
這些也許是比較極端的例子,但是沒有人的童年可以免於情緒傷痛的。
即使你的雙親都開悟了,你還是在一個大部分都是無意識的世界中長大。

那些沒有被完全面對、接納和放下的強烈負面情緒,
會殘留餘痛,然後會結合起來形成一個能量場,
在你身體的每個細胞中存活。它不僅包括了童年時的痛苦,
還有後來在青少年以及成人時期加諸其上的痛苦情緒,
這些大部分都是小我的聲音創造的。
當虛假的自我感是你生活的基礎時,
你生活當中不可避免的伴侶就是這種情緒上的痛苦。

這個在每個人之中存活的能量場,
是由陳舊但卻仍然十分活躍的情緒所組成的,它就是痛苦之身。

然而,痛苦之身的本質並不是個人化的。
它也繼承了無數人在人類歷史上所受的痛苦,
包括不斷的種族戰爭、奴役、掠奪、強暴、虐待,還有其他形式的暴力。
這些 痛苦還是存留在人類集體的心靈中,而且每天都還在不斷地增加。

只要你收看今晚的新聞或是看一下人際關係之間的劇碼,就能夠得到印證。
人類集體的痛苦之身很 可能已經編入每個人的DNA(基因)之中了,
雖然我們還沒有在DNA中找到它。

每個新生兒來到這個世界上時,就已經帶著情緒的痛苦之身而來了。
有些痛苦之身比較沉重,稠密。
有些嬰兒大部分的時間都很快樂,但有些內在卻好像帶著極大的愁煩降生。
雖然有些嬰兒是因為照顧和關愛不夠而啼哭不止,
但有些卻無緣無故哭泣不休,似乎要讓周圍的人也和他們一樣地不快樂,
而通常他們都能做到。

這些嬰 兒分擔著一部分很沉重的人類痛苦而來到這個世界。
還有些嬰兒常常哭泣,是因為他們可以感受到父母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
這讓他們十分痛苦,而他們本身的痛苦 之身,
也會借由吸收父母痛苦之身的能量而增長。
不管是哪一種情形,隨著嬰兒身體的成長,痛苦之身也隨之而長。 

 一個痛苦之身比較輕微的嬰兒,相較於那些痛苦之身較為沉重的嬰兒,
長大成人以後,不一定會在靈性方面進化得比較快。

事實上,情況通常是相反的。有沉重痛苦 之身的人,
與痛苦之身較輕微的人相比,通常比較容易在靈性方面覺醒。
雖然有些人還是困在厚重的痛苦之身中無法動彈,
但很多人到了一個地步會再也無法忍受自 己的苦惱,
因此他們想要覺醒的動機就會變得很強。

 為什麼耶穌受難的身體——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
因無數創傷而流血不止的身體,在人類集體意識中是如此重要的一個形象?
數百萬人,尤其是在中世紀時代,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內在和它起了共鳴,
如果不是無意識地認出了它正是他們內在實相(痛苦之身)的外在顯現的話,
就不會與之產生如此深的聯結。
他們的意識雖然還不足以直接地在自己內在辨識出痛苦之身,
但這是開始覺知到痛苦之身的第一步。
基督可被視為人類的原型,具體顯現了人類的痛苦和轉化超越的可能性。


痛苦之身如何以戲劇化事件為食 
  
 如果有其他的人在場,特別是你的伴侶或是親密的家人,
痛苦之身就會試圖去激怒他們
——也就是說去按他們的按鈕(push their buttons——
而以接下來的劇碼為食。

痛苦之身最喜歡親密關係和家庭關係,因為這是它們食物的主要來源。
他人的痛苦之身決定要把你拖下水來一起唱戲時,你是很難抗拒的。
它直覺地就會知道你最弱和最痛的點在那裏。
如果第一次沒有成功的話,它會一試再試。

痛苦之身是一個未成熟的原始情緒,還在尋求更多的情緒。
對方的痛苦之身想要喚醒你的,好讓兩個痛苦之身彼此用能量供養對方。

很多人際關係,都會定期演出暴力和破壞性痛苦之身的插曲。
對一個孩子來說,目睹雙親痛苦之身演出的情緒暴力,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但這卻是全世界上百萬名兒 童的命運,也是他們每日面對的噩夢。
這也是人類的痛苦之身世代傳遞的主要方法之一。
在每個插曲之後,伴侶們和好了,
然後在小我能夠容忍的極限範圍內,會有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

酗酒過量常常會激發痛苦之身,尤其是對男人而言,當然有些女人也是。
當一個人喝醉的時候,痛苦之身掌控了他,因此他的性格就會大變。
一個極度無意識的人, 如果他的痛苦之身習慣以肢體暴力為食的話,
通常會對他的配偶或孩子暴力相向。
當他清醒的時候,他會覺得非常抱歉而且會說他下次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而且他是很認真的。然而,在說話和提供保證的人,並不是那個訴諸暴力的人,
所以你可以確定這種事情會一再發生,
除非他能夠學會臨在,能夠辨識出自己之內的痛苦之 ,因而撤離對它的認同。
有的時候,一些適當的心理輔導可以幫助他做到。
    
大部分的痛苦之身都同時要加諸痛苦給別人,並且讓自己承受痛苦,
但有些會是比較傾向做加害者或是受害者。
兩者都以暴力為食,不管是情緒暴力或是肢體暴力。 
有些覺得自己墜入情網的情侶,
其實是雙方的痛苦之身非常互補因而產生吸引力。
有時加害者與受害者的角色在雙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指派好了。
有些原 來以為是天作之合的婚姻,到頭來才發現原來是地獄製造的。

如果你曾經養過貓,你就知道,即使看起來它好像睡著了,
它還是知道周遭發生的事,因為只要有絲毫不尋常的聲音出現,
它的耳朵就會向聲音來源處移動,眼睛也 會稍稍張開。

休眠中的痛苦之身也是如此。在某個層面上,它們還是醒著的,
伺機而動地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觸發它們的機會。 

在親密關係中,痛苦之身通常都會狡猾地處於低姿態,
直到兩個人開始同居,或最好就是簽下了一紙合約,承諾餘生都要與對方共度。
你不僅僅是與你的妻子或是丈 夫結婚,
你也和他/她的痛苦之身結合——對方也和你的結合。

有一天,也許就是在同居不久或是蜜月期的時候,
你突然發現伴侶的個性完全改變了,這可是非常令人吃驚的。
可能就是為了一件相對來說的小事,
她會用尖銳刺耳的聲音控訴你,指責你,或是怒駡你。
或是她會變得對你冷漠疏遠,你會問,怎麼了?”“ 事。她說。
但是她身上散發出強烈敵意的能量卻在說:可有事了!
當你看她的眼睛,它們不再有光彩;
好像有一層厚重的簾幕已經落下,你認識和愛慕的那個存在,
以前是可以穿透小我而閃耀出來的,現在卻完全看不到了。
回視你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敵意、怨懟或是憤怒。
當她和你說話時, 開口說話的不是你的配偶或伴侶,而是痛苦之身透過他們在說話。
她說的都是痛苦之身版本的實相
——一個完全被恐懼、敵意、憤怒和想要別人和自己更加痛苦的欲 望所扭曲的實相。

    在此你會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你伴侶的真面目,
對你來說如此陌生,而你是否犯了可怕的錯誤,竟然選擇了對方?
當然,它不是真面目,只是暫時接管的痛苦之身。
要找到沒有痛苦之身的伴侶是非常困難的,
但是選擇一個痛苦之身不是過於沉重的伴侶應該是較為明智的。

娛樂、傳媒和痛苦之身
 
如果你對我們當代的文明不是很熟悉,
或是你是從另外一個年代或是其他星球剛剛來到地球的話,
有一件會讓你很驚訝的事就是,上百萬的人喜愛而且花錢去
觀賞人 類如何自相殘殺、互相虐待,然後稱它為“娛樂”。

為什麼暴力電影會吸引那麼多的觀眾?
這個產業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助長人類對不幸的癮頭。
很顯然,喜歡看那些電影的人是因為他們想要覺得難 過。
到底人的內在有什麼東西是喜歡去感覺難過,然後稱之為好的?
當然,就是痛苦之身。整個娛樂界的很大部分都是在豢養它。
因為,除了過度反應、負面思考、 個人戲劇化事件之外,
痛苦之身也透過電影和電視螢屏的替代方式來延續自己。
痛苦之身撰寫和製作這些影片,然後痛苦之身花錢去觀賞它們。

那麼,放映和觀賞電視和電影銀幕上的暴力是否就一定不對的呢?
是否所有的暴力都是在豢養痛苦之身呢?
在人類現階段進化的過程中,暴力不但處處可見,而且還 不斷在增加。
它以舊有小我意識的形態,被集體痛苦之身擴大,
在最終註定毀滅之前還會再繼續加強。

如果電影能夠以一個更寬廣、長遠的角度來演繹暴力,
如果電 影能夠顯示出暴力的根源和後果,
顯示出它對受害者和加害者的貽害,
顯 示出藏匿在暴力之後的集體無意識以及後者
(在人類內在以痛苦之身存在的憤怒和仇恨)如何被一代代地延續下去,
那麼,這些電影在人類覺醒的過程中就能起到一個重要的作用。
它們可以充當一面鏡子,讓人們看到自己的瘋狂。
若你能夠認出內在的瘋狂(即使是你自己的),
就是精神正常,就是正在揚升的覺知,也就是人類 瘋狂的終結。 

這類影片的確也存在,而且它們不會在痛苦之身上火上加油。
有些極佳的反戰電影就能如實地展現戰爭的原貌,而不是給它加上光環。
餵養痛苦之身的電影會把暴力描寫成正常或是值得讚賞的人類行為,
或是把暴力視為一種光榮,而它的唯一目的就是讓觀眾產生負面情緒,
好讓對痛苦上癮的痛苦之身得償所願
    
坊間流行的八卦新聞大多都不是在傳播新聞,
而是在散佈負面情緒——痛苦之身的食物。
“暴行!”鬥大的字樣在頭條上驚聲尖叫,或是“混賬”!英國的小報更是個中翹楚。
它們知道負面情緒比真正的新聞可以增 加更多的銷量。

一般來說,新聞媒體有一個普遍的現象,包括電視新聞,
那就是:以負面消息為生。
事情愈糟糕,新聞主播愈興奮,
而通常這種負面的興奮是由媒體本身帶動的。
痛苦之身愛死它了。



國家和種族的痛苦之身
  
有些國家,由於長期忍受各種持續不斷的集體暴力行為,
它們的痛苦之身比其他國家來得沉重。
這就是為什麼,歷史悠久的國家的痛苦之身也會比較強大。

同樣的, 比較年輕的國家,像加拿大或澳大利亞,
還有那些受周圍的瘋狂影響較小的國家,像瑞士,會有比較輕微的集體痛苦之身。

當然,在這些國家中,人們還是會有他們 個人的痛苦之身要應付。
如果你夠敏感的話,在某些國家,你一下飛機就可以感覺到它們能量場中的沉重感。

在其他的國家,你可以感覺到在日常生活的表像下,有一個潛在的暴力能量場。

有些國家,比如說中東地區,集體痛苦之身是如此地強烈,
使得大部分的人們,不得不反復採取無止境和瘋狂迴圈的犯罪及報復行為,
以將它表現出來,如此痛苦之身 才可以不斷地更新。

 在那些痛苦之身沉重但不強烈的國家,
人們逐漸地試圖想要麻醉自己,以逃離集體的情緒痛苦。
在德國和日本,人們借由工作來麻痹自己,
其他的國家則經由廣泛地濫用酒精
(然而酒精反而是會激發痛苦之身的,尤其是使用過量的時候)。

中國沉重的痛苦之身,因 為廣為流行的太極拳的修煉而減輕
每天在城市街道上和公園中,上百萬的人在練習這種可以讓頭腦平靜的動態冥想。
這使得他們的集體能量場有顯著的不同,
可以幫助減少思維、創造臨在,既而減輕痛苦之身。

任何與身體有關的靈修方式,像太極、氣功和瑜伽,
現在也逐漸為西方世界所接受。
這些修煉方式不會在身體和靈性間創造分裂,
同時對減弱痛苦之身也很有幫助。 它們會在全球意識覺醒上扮演重要的角色。

由於被迫害了好幾百年,猶太民族集體的痛苦之身是很明顯的,
顯而易見的是,北美土著們的痛苦之身也很強大,
因為他們的人數曾被大量地削減,而他們的文化幾乎都被來自歐洲的移民給摧毀了。

美國黑人的集體痛苦之身也是相當明顯的。
他們的祖先被殘暴地連根拔起,毆打屈從,並且被賣為奴。
美國經濟繁榮的基礎來自于四五百萬黑奴的辛苦勞力。
事實上,美國土著和黑人所遭受的痛苦,
不僅殘留在這兩個種族之中,也變成了整體美國人痛苦之身的一部分。
受害者與加害者總是會同時遭受到任何暴力、壓迫和殘忍行為的苦果。
因為你對他人做的事,都會回到你自己身上。

在你的痛苦之身當中,哪些部分是屬於你的國家或種族的,
哪些部分是屬於你個人的,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無論是哪一部分,你只能借由此刻為你的內在狀態負起責任而超越它。
即使怪罪別人看起來是合理的,
只要你責怪別人,你就是在用思想餵養你的痛苦之身,
而且被困在小我之中。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邪惡的迫害者,那就是:人類的無意識。
能夠領會到這個就是 真寬恕。

有了寬恕,你的受害者身份就會化解,
而你的真正力量會浮現——臨在的力量。與其詛咒黑暗,不如帶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