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hasya喇哈夏 & Nura 努拉 夫妻
談合一大學經驗
Rahasya 喇哈夏 :
Namaste!
這是個很驚人的旅程,或者我不可以說它是一個旅程。
因為這個旅程會不斷的繼續進行。
它是一樣東西,就某一方面來講是非常非常被人們所深知的。
我以前是一個醫生,後來又做治療師,後來又成為一位靈性導師,
所以這個話題,特別是samskara-shuddhi(一種印度古老的技巧,
可幫助您 藉由釋放積壓 許久的情緒負荷,深層的經驗到神聖恩典.
療癒您與父母、子女、伴侶的關係、
移除童年經驗帶來的負面行為和思想模式、化解無意識問題的過程)
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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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您與父母、子女、伴侶的關係、
移除童年經驗帶來的負面行為和思想模式、化解無意識問題的過程)
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熟悉的,
我以往教的和我從Bhagavan(印度合一大學創辦人巴關)
所聽到的是非常類似的東西。
所聽到的是非常類似的東西。
我一直在教的都跟Bhagavan(印度合一大學創辦人巴關)
和Anandagiriji阿南達奇瑞吉(巴關弟子)
和Samadarshiniji(巴關弟子)他們所講的是非常類似的東西。
然而最大的差別點呢 或者最主要的增加就是有 恩典 ,
也就是這份教導裡面能夠有一份直接的體驗,
這一切在所有的三個階段裡面都一直在進行著。
對我來說最驚人的和最美妙的就是說,
這個教法保持了非常簡單,非常的精確,直接針對重點,而且頭腦也不必去思考它。
人格個性也不需要去企圖修理它自已,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
唯有對恩典的空間敞開來,在這裡
那個神就是以Amma(阿瑪)和Bhagavan(巴關)的形式呈現。
那個神就是以Amma(阿瑪)和Bhagavan(巴關)的形式呈現。
他們直接的啟示這份教導,他們直接的用體驗來啟示這份教導,
像這種方式對我這古老的治療師的頭腦來講是非常震驚,
因為我們多年來如此辛苦的工作,努力靜心,治療,的確是有很多轉化發生了,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像到說事情可以如此的簡單輕易。
對所有來到這裡的追尋者,我真的非常為他們高興。
我很確定很多人來到這裡,他們以往已經作很多的功課,
然後突然之間他們可以 放輕鬆,放下,讓恩典來帶路,給他們得到體驗。
Nura 努拉 :
對我來說 最大的奇蹟 就是 我不能夠計畫任何事情,
我也不能夠做任何事情使我的體驗發生,
事實上,當我完全的把以往所試的 臣服 放下 交出,而改變成 接受如實如是,
在我的肉體裡,在我的思想裡,在臣服裡,或者 完全的給出自已。
或者對於 來到我身上的每一個剎那 完全的給出自已,
不再抗拒它的時候,更大的奇蹟就發生了。
透過跟 宇宙意識 合一,就是有如此深刻的體驗,
透過跟 最深的寧靜 合一,透過與 完全的害怕 合一,也透過與 期望的想法 合一,
同時看到這些思想是如何在障礙著我們,把真理實像都遮蓋住了,
可是不需要任何事情,就是 完全的 對 被給予的經驗 合一。
而且我真的就是學會, 在每一個當下裡面放輕鬆 。
這邊的氛圍就是完全沒有時間性,時間跟本不存在,
時間被丟在腦後,它真的就是在無時間性裡面發生了。
我曾經有過當與Ramana同在的時後很深沉的體驗,
當時我真的感受到我是以Ramana在經驗著整個的世界,
當我在觸摸著植物著時候,當我在觸摸狗的時候,在生命的周遭都發著光,
一切都被包容進來,而且是被包容在意識裡面,
沒有任何東西會被遺留在外面,我就是感受到合一。
我感受到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我仍然有很多關於開悟是什麼的投射,
認為開悟是那樣子不是這樣子,而現在我感受到開悟就是一切,沒有任何東西被排除。
從最宇宙性的體驗到走在路上那麼單純的體驗都是一樣的,
包括吃東西是生命裡面很單純的事物,
我所經驗到的是一份,我以前所不認識的那份放鬆,
曾經在過程裡面,有一份剎那,當時如此如此的深沉,
到現在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這份放鬆與我同在。
從那之後,它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就是那最深的放鬆與合一,
就是那份最深的放鬆與任何事情都是合一的。
不論任何東西從意識裡面生出來,都是與它合一的。
我真的對於Amma阿瑪和Bhagavan巴關的
經由Deeksha的威力所給出的恩典十分的感激。
以前我都不知道有這種可能性,而 這一切真的只能在恩典裡面發生 。
Rahasya 喇哈夏 :
那個差別點就某一方面來講是非常細微的,在另一方面來講是非常浩瀚的。
那細微的部分就是在過往的六年當中,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進入了一個有臨在的強烈境界裡面,
可是頭腦仍然在區別 臨在與非臨在的 分別。
也就是我會有時候迷失在頭腦裡面,有時候又能完全的活在此時此地,當下。
而現在這份差別已經溶化掉了,
雖然它看起來是非常細微的,可是它也是非常巨大的,
正如Nura所說的,之前每一個生命的經驗只是,
那個非個人的不斷經驗之流的一部分。
這是我所能夠說明最接近的方式了。
其實是生命在穿過這個身體,它帶著不可思議的完美,
包含著懷疑,包含著Pragyanandji所說的調皮的Rahasya 喇哈夏 ,
也包括了 頭腦的風暴 與 深度的寧靜,我通常是個非常活躍的人,
因此,在這些日子裡面,要休息和放那鬆麼多,對我來說是絕對的美妙。
另外一個很大的差異點就是,以前當我一躺下來的時候,我會很快的進入夢鄉,
現在當我躺下來的時候,就要看情況而定,
有些時候我會進入夢鄉,可是常常我會進入一個不同的狀態裡,
有合一的有臨在,有很深很深寧靜的,是有很深的放鬆,
以及最大的改變就是,或者我不能稱它叫改變,其實它是一份爭議增加。
就是走向形像學的實像真的被打開了,走向形上形像的大門被打開了。
就人格個性而言我是一個很實際的人,
實際上,我不是很相信很多的奧秘,除非我真的經歷過。
而最近幾天特別是在最後一個階段降臨的時候,
對那神聖存在有難以至信的直接經驗,它們進來顯示給我,在這個肉體裡面的品質。
當我把這些寫下來的時候,當我再度閱讀它們的時候,聽起來像是一部科幻小說。
可是它就是跟走在馬路上一樣的真實。
對一棵樹說哈囉,對Namara說哈囉,對濕婆說哈囉,對一個埃及的神祗說哈囉。
而這些埃及神甚至是我不知道曾經存在過的神,河魯師以一個狗頭的形式出現了。
而我必需要去請問Nura,她對埃及的神秘學很有知識,
才知道河魯師是那個地下世界的守護神,
而這位河魯師神聖的臨在彰顯它自身顯示給我
那通往死亡的大門和打開了死亡與生命中的種種次元。
關於這些神聖存在們直接在我這個身體頭腦所體驗出的事情,
我可以講上好久好久,在這個小小的肉身裡,在這個小小的腦裡,
當我去談論它們的時候,他只是一個記憶,他只是一個故事,它跟這一個剎那沒有相關。
然而這分經驗讓我知道,它曾經停留過,而且無論什麼時候它想要再出現,
任何時候當神想要再降臨的時候,都是可能的。是正常的。
它並不是不屬於這世間,只有少數或特殊的人物才有權知道,其實它是自然的。
Nura 努拉 :
我感受到很深的和平和寧靜,我也可以把它稱呼作喜悅。
當我疲倦或著當時該行動的時候,這個時候肉體就會行動,
我並不是真正知道,究竟是什麼使這個身體再休息,或著是使這個身體行動,
然而就是有一樣東西它會這樣子操作身體。
不再有 頭腦 的介入,
有時候在那個等待的當中,可是並沒有那個等候者,
就是單純的等待,那在等待裡就有一份消失,
而思想也是一樣的。
我常常想到開悟,然後再想開悟是不是一個完全沒有思想的空間,
有些時候的確是沒有思想,有些時候的確是全然的寧靜和完全的清淅,
就呈現在第三眼的周遭,也就是有一些是完全合一的時刻。
不過有也些時候,也有思考,
但是就好像沒有任何人去抓去這些想法,思想會進來,
有時候想法會停留一陣子,然後它就走了。
可是沒有任何人去抓著說,這是我的想法,它只是個發生,
就好像風在吹一樣,
我也不知道思想是從那裡而來,我也不知道思想會走到那裡去,它就是進來又出去。
Rahasya 喇哈夏 :
對這個小小的血淋淋的忙錄的頭腦,它最困難的就是要使自已變成 不努力 。
因為對於一個 愛做的人來講,他的老習性就是希望有一些事情會發生,
想要使事情發生,想要做一些事情。
在那段日子裡,我真的學習到那個 愛做的人 其實並沒有任何力量,
正如任何時候我希望有些事情會發生的時候,它就像是不會發生,現在真的是有夠好笑的,
我已經教導這些很多很多年了,不僅是教給別人也是教給自已,
所以我需要去聽見自已教導 任何時候你想要去推動河流的時候,那河都會反堆回來。
而且沒有任何事情會發生。即使我想要。
從Amma阿瑪和Bhagavan巴關的Deeksha得到一些特定的效果,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所以它是要靠我們 能夠在每個當下裡,完全的放下,不去期望任何事情。
然後那最深沉的體驗就發生了,而且是非常非常出人意料的。
因此,每天的活動,真的就是比起床,洗澡,躺下,等著吃早餐,
等著Pragyanandaji或著任何其它的事情,就是如此簡單。
然後再看一些很美妙的教學錄影帶,讓我們得到Deeksha(合一祝福)的意圖,
每一次透過每個Deeksha,這個驚人的門就打開了。
而且唯有再放鬆的時候,它才能再度打開。
我再三記住Pragyanandaji的提醒,
不要做任何事情,讓它們自已去做,這就是那最大的努力,
不要做任何事情,讓它們自已去做,而它們透過amma和bhagavan的形式,
我也可以說,透過所有的神聖存在們,一起,或者 這整個存在只是在輕灑著。
因此這實在是我上過最不花力氣的課程,最輕鬆的,最簡單的,
而且就某一方面來講,它是最深層的,
使得我可以一整天,使得我都可以這樣躺下來去經驗Deeksha過日子。
一方面在躺下裡中有Deeksha,
另外一方面在吃午餐裡、躺下裡再得到另外一個Deeksha,
或是在傍晚的時候美妙的散個步。
事實上,在早晨的時候,我必須要說,
每天早上,或者我們兩個一起或是我單獨都會散一個很長的步,是很美妙的散步,
而這個國家,這個鄉下的祝福,在這個道場裡面的能量,
以及山上的能量以及大自然的浩瀚,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就好像大自然是一個繼續不斷的對此時此地如實如是的一個教導。
在印度的大自然是有些特別的地方,它有種溫柔,像絲緞一樣,
感受在氛圍裡,這是我在地球上,任何其它地方所找不到的。
因此,對於這些散步我是非常的感恩。它使得這個身體保持著一種活力。
Nura 努拉 :
我發現自已很多次躺在自已的床上,然後只是打開自已的雙手,
在打開雙手的時候,就感覺到我不能作些什麼,
只能夠把它交給Amma阿瑪跟Bhagavan巴關。
我只能夠把它交給神聖的存在,讓它們去照顧。
感覺起來就是一段持續不斷的倒空。也是一份持續不斷的接受和給出。
也許這對女人來說會比較容易一點,也許是一樣臣服的品質。
我做不到。我不會做。
你知道我一輩子都在努力嘗試 ~ 我努力了那麼多,
而感覺起來這所有的努力都停了下來。
當我敞開而恩典降臨的時候,恩典發生了,
恩典是一份持續永不結束的教導,而它仍然是如此,
而且它是一個永遠永遠都不會結束的。
Rahasya 喇哈夏 原名Fritjof Kraft,德國人,
曾經是一位醫生,在行醫8年後,轉型為心靈治療師。
1971年第一次遠赴印度,從此不斷研習東方的文化和傳統,並展開他心靈探索的旅程。
1980年在普那遇到心靈大師奧修,其後被點化為門徒。
經過多年在德國、法國、美國和印度奧修多元大學的學習和經歷,
他的訓練和工作包括諮商、Primal therapy、Encounter、呼吸療法、
艾瑞克森催眠術、譚崔、靈性彩油、神秘學、能量閱讀與治療及神經語言學等。
25年來,他在澳洲、美國、加拿大、歐洲、尼泊爾、印度和日本等地,
帶領過難以數計的團體工作坊、個人諮商、靜心和治療師 訓練等課程。
而後來台帶領僻靜會及諮商訓練,引起很深的震撼與感動。
2004年前往印度合一大學(Oneness University)接受點化成為Deeksha傳導師,
2005年冬天,Sri Bhagavan巴關指出Rahasya喇哈夏已經處在全然的開悟狀態。
治療變成 存在的藝術
在醒悟之後,我諮商師和老師的工作有了很大的改變。
我不再試圖去改變人們的頭腦,
我不再試圖去為他們找到新的出策略,好讓他們能夠克服困難。
我不再把重點放在感情的發洩來作為達到目的的手段。
我直接在 覺知上 下功夫,幫助人們瞥見他們自己的完美。
在那個當中,跟虛假的認同就會消失,新的泉源就會打開,幸福就會自然產生。
當我們有很好的感情發洩,我們覺得很好,
那個發洩會產生一點空間,然後我們會再度填滿它。
然而,只要我們停留在同樣的頭腦架構裡,治療會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旅程,
一個人可以做心理分析或原始治療,永遠做下去。
一個人可以永遠都在處理感情的創傷,但是一直都還有更多。
感情跟情緒來來去去,就好像思想一樣。
當我將它們看成是我的,我就將它們擬人化了。
我執著於它們,然後在它們的的周圍創造出難題。
我有一種態度:正向的感覺必須留下來。
負向的感覺必須離開,那就是整個兩難式。
在了解了感情的來來去去之後,我就不會企圖去改變一個感情,
我會將注意帶到那裡,帶到那個感情產生和退回去的地方,
在那個知覺當中,痛苦就會消失了。
我很感激我從心理學和身體頭腦的運作方面所學到的東西,
但是現在我不再透過治療師的眼睛來看,因為它只會看到心裡的不平衡。
現在我到處都可以看到佛,看到原始的臉---在心裡層面底下真正的自己。
我唯一的挑戰就是要找到一條路,並且引導我的案主直接認出內在的佛。
有個那個認出,一個人就會放鬆下來而進入存在的核心,
其他的都不需要發生,所以治療已經轉變成存在的藝術。
很真實地,存在的藝術是會傳染的,有一天早上我在處理一個案主,他提出一大堆問題。
在過去,至少要花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很努力幫助那個人處理那些問題。
現在,在十分鐘之後,每一件看起來似乎是
問題的事都按照它本然的樣子被看清,然後就消失了。
我們就用剩下來的時間來加深對「在」、「存在」、和「如是」的了解。
現在,當我在處理一個人,
它感覺起來已經不再像是一個工作,我只是把愛的注意帶到事實上。
在那個愛的注意當中,幻象就消失了,即使它是過去很痛苦的故事也一樣,
我以前對那些故事非常有興趣,我攜帶著一個信念,
認為除非人們經歷過那些很深的東西,然後解決掉他們的故事,否則他們無法敞開。
現在我對那些戲劇沒有興趣。它只能作為一個很好的切入點,終究是要超越它的。
如果那個創傷在當下面對,它的確很神奇,
那個看起來好像是很大的痛苦在瞬間就可以消失---砰一聲就沒有了!
看到「那個是的」會使意識型態改變,然後推著我們往前走。
具有愛心的「在」是一個很棒的催化劑。
我的工作情況有了很大的改變,我已經不再在任何地方看到任何問題,
每一件事都已經很完美,包括那個人的受苦。
在醒悟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是
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做 心理治療,繼續處理 頭腦的內容。
然後我了解到,我完全可以用頭腦的內容作為切入意識的點。
我所有課程和團體的焦點從內容轉變到容器,它就是意識。
意識就是一切存在的, 認出這個簡單的真理就是解脫。
諮商的目的就是要讓意識形態改變。我一直在執行它,
在教導人們如何超越頭腦,而來到他們內在的中心---透過不同的切入點。
沙特桑 和 靜心的僻靜 變成我課程中很重要的部分。
我覺得非常受到祝福,可以在人們走向醒悟的旅程上支持他們。
奧修已經將我們準備好了。在「金色的未來」一書當中,他說:
不僅你們都將會成道,你們也都將會成為師父。
並不是所有成道的人都會成為師父,但是我可以確定地保證,
一旦我的人成道,他們將會成為師父,
簡單的理由是:我一直都在幫你們準備,讓你們能夠傳達訊息。
我正在給你們所有的設計: 如何在你們和那些盲目的人之間創造出橋樑,
如何找到那些至少能夠將你的經驗暗示出來的字眼。
我每天兩次在跟妳們講到幾乎已經有三十五年了,
我最深的渴望就是成道變成一個非常平凡、簡單、和天真的經驗,
沒有什麼特別,沒有什麼比你更神聖的,
只是很謙虛,不偽裝,不強調什麼心靈....
只是很喜悅,充滿光,發出喜悅的光芒,洋溢著愛,
準備以任何你所能夠的方式來分享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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