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齊夫的怪方法
很喜歡看 奧修談葛齊夫先生 及其工作,
原來,除了神聖舞蹈之外 葛先生還有這麼多的怪方法.
此篇演講轉貼自奧修網站
http://blog.sina.com.tw/crystalline/article.php?pbgid=21075&entryid=585797
Osho談論葛齊夫對其門徒的工作:
葛齊夫出生在俄國邊境的高加索地區 – 那裏仍然有遊牧人的部落。
即便六十年來受到共產主義的折磨也規範不了那些遊牧人,
因為他們認為遷移是與生俱來的權利,他們或許是對的。
葛齊夫從一個族群遷移到另一個族群。
他學會了遊牧人的許多語言,學會了遊牧人的許多藝術,
學會了許多對文明人不再可用但是遊牧人需要的鍛鍊。
;例如;可能天氣很冷同時也在下雪,然而住在帳篷裡…。
遊牧人知道某種特定的呼吸操可以改變呼吸韻律以增加身體的溫度。
或者如果天氣太熱,而你正經過沙漠,那麼就再改變不同的韻律…
等於你 身體裡面內置一個自動空調系統。
葛齊夫的第一個催眠課程就是跟這些游牧民族學的。
如果夫妻兩個人都必須到市場賣東西,而孩子待在村莊怎麼辦呢?
孩子還很小。這些遊牧人使用好幾世紀的催眠術。
他們就在孩子周圍畫一個圓圈,然後告訴他:
「直到我們回來之前不可以離開這個圓圈」。
幾世紀以來每個孩子都被這麼教。
一開始他就知道,因為他聽過。他已經被催眠。
當他聽到這句話,那一剎那,看到他周圍畫的線,
他就只是放鬆在圓圈裡面:没有辦法出去,他不可能出去。
葛齊夫非常困惑,因為那時候他才10或12歲而已:怎麼這麼離譜?
每個遊牧人的每個孩子就只是被一條畫出來的線圍著,就這樣。
父母整天不在家到鎮上工作。晚上回來時孩子還在圓圈裡面。
葛齊夫開始想知道這是怎麼辦到的,為什麼會這樣,
很快他了解到重點只在 無意識 接受這個概念。
一旦你的無意識接受這個概念,你的身體和意識就沒有力量反抗它。
在他稍後成為大師 自己所開發的訓練中,
葛齊夫使用了他從遊牧民族那些未開化,沒有語言記載,沒有書寫
卻知道非常原始方法的這些奇人身上學會的技巧。
他很驚訝催眠不僅適用在孩子身上同時也可以在成人身上運作。
因為當那些孩子變成年輕人時也管用。當他們變得老時也可以運作。
它不會因為年齡而改變。
葛齊夫曾經跟老人玩,在他們周圍畫圓圈,那個老人會喊:
「不要這麼做,不要這麼做,」然後他會在圓圈還沒畫完之前跳出來。
如果圓圈完成就不可能出來,會被鎖在裡面。
後這個男孩 – 誰知道他會不會再回來?當圓圈畫一半時,還有開口:
你有機會逃脫。這樣你就有救,否則你會被鎖在裡面。
有許多次葛齊夫成功地畫完圓圈。
然後甚至是個老人也會直接坐下來,像個小孩子一般拜託他:「解開你的圓圈」。
葛齊夫在許多方式使用那個技巧–以及許多其他從那些人學來的技巧。
他過去經常做一個稱為「停止」的練習,並且在全世界特别是美國和歐洲公演。
他教舞蹈,奇怪的舞,因為沒人知道高加索的遊牧人跳舞…奇怪的樂器和舞蹈。
他們吃葛齊夫做的奇怪的食物。
他在巴黎附近的中心是絕對跟這個世界脫離的。
他的廚房裝滿了從沒聽過的奇怪東西和香料,然後他自己會準備很奇特的食物。
這全部是從遊牧人那裏學來的。並且那些食物有某種特定作用。
特定的食物有其特定的作用,特定的舞蹈有其特定的作用,
特定的鼓,樂器,有它特定的作用。
葛齊夫發現人們的跳舞會因為某種特定的音樂而有特定舞蹈的動作,
那麼他們就有可能在熾熱灼燒的煤炭上跳舞卻不被燒傷。
舞蹈在他們內在創造出某種特定的能量使他們逃離火的法則 – 較低的法則。
當然,如果意識知道某些更高的東西它就可以從較低的法則跳脫。
所有關於奇蹟的故事都只是因為這些人知道某種特定的更高的法則,
很自然地,更低的法則便起不了作用。
葛齊夫發現了所有這些事物,當他還是孩子時就有那些經驗,
孩子是非常好奇的。他的父母並沒有阻止他做任何事情,
因此他用每個可能的方式做了所有的實驗。
一旦他跟一個遊牧人部落學習完成之後就遷移到另一個部落,
因為他可以從其他部落學習其他東西。透過這些遊牧人他開發了所有他的訓練。
這個「停止」練習極具意義;
或許是現代世界最巨大的貢獻之一,而這個世界甚至不知道它。
葛齊夫會要他的門徒參與各式各樣的活動:
有人在花園裡鏟土,有人砍材,有人準備食物,有人清洗地板。
每個人都做不同的事情,只有一件事,當他說「停止!」時,
無論在哪裡,有甚麼樣的姿勢,你就是完全停住。
你不能取巧,否則就失去整個重點。
例如,如果你的嘴本來是開的,你覺得葛齊夫沒有注意,
所以就把嘴巴合起來休息,那你就錯失了重點。
你一隻腿是抬著的,然後你正要把腿往下放,突然間你聽到:「停止!」。
你必須停止,你當然知道你會很快就跌下來;因為你無法用一隻腳站太久。
但那是整個訓練的重點:不管什麼後果你就是停在當下狀態,跟雕像一樣。
你會很驚訝這樣一個簡單的練習卻可以看出你有多少覺知。
佛陀、帕坦伽利或馬哈維亞都沒察覺到這個練習,這麼一個簡單的練習…它根本不複雜。
當你變得只是雕像時,你甚至不能眨眼睛;
你剛好靜止在當你聽見「停止!」時的姿勢。
停止就是停止,沒別的。
你會很驚訝突然間你成為一個凍結的雕像,
在那個狀態中你得以更透徹的看到自己。
你不斷的在動,當身體移動時頭腦也連帶的活動。
身心無法被區分開來,所以當身體完全靜止時,頭腦當然也會立刻停止。
你會發現當身體凍結時 – 好像那是別人的身體,
同時也發現頭腦不轉動了,因為它失去了跟身體移動的聯結。
這個簡單的心理法則是另一俄國人巴甫洛夫發現的。
葛齊夫在巴甫洛夫之前就知道它,但他對心理學不感興趣,因此他未曾發展那個方式。
巴甫洛夫也是從同樣的遊牧部落獲得這個概念,
但他朝向不同的方向,他是心理學家。他開始朝連結法則的路線研究。
巴甫洛夫會給他的狗食物,然後當他給食物時,他會一直敲鈴。
本來鈴聲和麵包之間彼此並沒有關聯,但對這隻狗而言就變得有關聯。
每當巴甫洛夫給這隻狗一些麵包時,他也會敲鈴。
十五天以後當他只是敲鈴,這隻狗會開始伸出舌頭準備要吃麵包。
這隻狗的頭腦裡有某個點,鈴聲和麵包不再是二件不同的東西。
葛齊夫做的工作更高等。他找到一個停止頭腦的簡單方式。
在東方,人們幾世紀以來一直嘗試要集中頭腦,
觀照它,停止它 – 而葛齊夫透過生理機能發現這個技巧。
但那並不是他的發明,他只是發現了那些遊牧人一直在做的東西。
葛齊夫會喊「停!」然後每一個人就會凍結。
當身體突然凍結,頭腦會感到有點怪:怎麼了?
– 因為頭腦與凍結的身體沒有連結,所以會受到驚嚇。
身心是一起合作的,在深度的和諧中一起移動。
而現在,身體完全凍結,頭腦該怎麼做呢?該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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